這是逃出絕命鎮(Get Out)導演 Jordan Peele執導的第二部電影,逃出絕命鎮的成功,也使的觀眾對於我們(US)的表現有更高的期待,你可能跟我一樣很喜歡逃出絕命鎮那些冷靜但詭譎的人物表現,與安靜卻焦慮的氣氛營造,期待在”我們”裡也有相同的感受;”我們”不但保有了這些元素,更加入了層層寓意包裹,它沒有逃出絕命鎮如此的直白,除了保留觀眾對氣氛的不安,這部電影還帶給你對人性或者說”自己”更深沉的恐懼。
這是逃出絕命鎮(Get Out)導演 Jordan Peele執導的第二部電影,逃出絕命鎮的成功,也使的觀眾對於我們(US)的表現有更高的期待,你可能跟我一樣很喜歡逃出絕命鎮那些冷靜但詭譎的人物表現,與安靜卻焦慮的氣氛營造,期待在”我們”裡也有相同的感受;”我們”不但保有了這些元素,更加入了層層寓意包裹,它沒有逃出絕命鎮如此的直白,除了保留觀眾對氣氛的不安,這部電影還帶給你對人性或者說”自己”更深沉的恐懼。
我在朋友的強力推薦與不久之前得知它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的雙重驅使下看了這部電影,看完預告片後得知他與種族議題有關,本以為它會與其他談論種族歧視的電影有異曲同工之妙之處,如有講述馬丁路德金電影逐夢大道(Selma)的寫實緊湊、還是有描述NASA女性非裔科學家奮鬥故事關鍵少數(Hidden Figures)的勵志動心,但幸福綠皮書一點都沒有符合,不是說它沒有這些特質所以不好,相反的,它正因沒有前人的這些特點而使它在類似主題的電影裡與眾不同。
有別於以往動畫片或超級英雄電影,這部電影帶給觀眾完全革命性的新體驗,其中最特別的是他使用漫畫與動畫融合的方式,讓我們對原生於漫畫上的英雄人物,又有全新的概念與想法,故事以大家熟知的蜘蛛人Peter Parker 為基礎,來講述全新角色邁爾斯摩拉斯的成長與蛻變,並融入如女蜘蛛人、豬豬人與暗影蜘蛛人等其他蜘蛛人角色,共同幫助主角成長、奮戰反派,形成獨立於其他蜘蛛人系列的篇章。
這是一部由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兒子米洛吉勃遜(Milo Gibson)所主演的動作片,大家一定對梅爾吉勃遜不陌生,在許多硬派動作片如浴血任務3(The Expendables 3)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而這次兒子要傳承他的衣缽,擔綱這次動作電影的男主角;米洛吉勃遜(Milo Gibson)飾演一名前海豹突擊隊隊員傑克柯林斯,其當前工作是職業殺手,領取賞金協助美國中央情報局執行暗殺任務,卻因過去戰爭所留下的陰影,需要靠藥物對抗心魔,在這次任務中,他承接中情局主管莉的任務要來追捕叛變的前中情局特務麥奈特,也因此與舊時的戰友戴頓對頭,卻無奈在無情的沙場上,必須拋開過去的情誼,才能成為最後的生還者。
無敵破壞王(Wreck-It Ralph)暨2012上映後六年再出續集,由迪士尼動畫工作室所製作,第一集在當時上映時就獲得很好的評價,其故事在描述電玩機台裡的角色Ralph,因不滿自己在遊戲內一直擔任反派而被遊戲內其他角色排擠討厭,並覬覦同遊戲裡的英雄阿修總是在遊戲結束後有獎牌並受大家歡迎,導致Ralph相信,如果像阿修一樣獲得獎牌就可以同樣受大家愛戴,因此他便開始他的尋獎牌之路,在尋找路途中,Ralph意外碰到電影中的另一個主角Vallellope並跟她成為好友,這也對他往後的尋牌路,增添了變數;第二集便以Ralph和Vallellope的友情作延伸,並加入了WIFI無線網路的新概念,使故事背景能從侷促的機台遊戲,擴展到無遠佛屆的網路。
這部電影不只是一部劫盜片。當你看完預告片後會得知他是一部關於三位強盜遺孀為了償還債物或維繫生活要去行搶的故事,但故事不如此單純,它還牽扯了種族、政治、貧富差距、男性霸權與最重要的女權議題,要把那麼多層面融合為一,並結合多位重量級卡司如薇拉·戴維絲(Viola Davis )、丹尼爾·卡盧亞(Daniel Kaluuya)等人,與控制(Gone Girl)的原著作者吉莉安・弗琳(Gillian Flynn)擔任編劇,曾因自由之心(12 Years a Slave)拿下奧斯卡最佳影片的導演史提夫·麥昆(Steven McQueen)是如何將如此龐大的題材與資源形塑成一部電影呢?
對於災難片,大家在觀看前一定都會跟我一樣腦捕那千篇一律的好萊塢公式:幸福美滿或急於復合的家庭 > 災難發生 > 巨石強生或大難不死的主角挺生而出 > 成功獲救家庭復合,但對於不是好萊烏的挪威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套路呢?芮氏9.6其實是一部續作,接續了2015的電影 “驚天巨浪(The Wave)”,描述海嘯災難的發生,而主角一家子也倖存下來了,如果你跟我一樣沒有看第一部就來看芮氏9.6的話沒關係,現在我們就以獨立的角度來看這部電影。
對於我們很多年輕的一輩來說,二二八事件始終停留在學生時代歷史課本的一隅,事件的想像僅止於老師的口沫與每年紀念日的假期,我們鮮少聽說過對事件記述的故事,更別提翻拍的電影,這次會看這部電影也是偶然,社會似乎仍隱約地把此事束之樓閣,而導演的作品挑戰了這個爭議話題,電影的轟動,尤其在上映時1989年受的矚目,可想而知。